我见过许多风景,但却从来没有感受到命的存在。反倒是坐井观天时命就在我的周围,于是自以为看到了什么。
我问你!你的能力是看出来的吗?!
唯有男人的浪漫抵得过女人的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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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心中总有失落的感觉。当刘莫艳得知班主任可以自主选择不上课(请别人)后,释然中却有丝丝迷茫感弥上心头。
我究竟是怎么了?我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呢?她自主隔闭了喧嚣的环境,终于发现问题出自哪里。
我的屋子,太小了吗?锁住了一只活蹦乱跳的鸟儿吗?
只要风一吹拂起,我就被困在自我的牢笼中吗?
空虚啊,这浮华的外景;空虚啊,这百废待兴的情绪。
可是,我又能做什么,我又能做到什么;我又能避免什么,我又能成为什么?
她一惊,突然发现发现无论她的能力有多大,名声有多广;只要稍不留神,时间将她埋葬,命运的齿轮愈行愈远。她不甘,她不想,她不能,只单单停留在过去的虚名当中。
她不经意握紧了钥匙却又百般挣扎地放开。她明白了,现实尽头温暖的触感是多么的重要。她真心地敬佩那些独自开荒辟野的前辈,不是她做不到,而是现实并没有赋予她先前时代的重任。
我如果能背负着前进?
我如果能信任着前进?
我如果能大步着前进!
“米切尔!”
“在!”
“告诉我王艾高的方位。”
“请打开门吧,吾主。敬野犬。”
《野居》
羊野闲居一道平,赛马竞天别时新。
雁传书远方来信,红屏绿屏踩空听。
刘莫艳从蓝色的门中走出。
散漫的风啊,请近随吾身。
温柔的风啊,请亲吻吾身。
明理的风啊,请答遍吾身。
他,就站在那朝暮的远方。
不要问我是怎样看到的,这悲切的天际上又能被几人征服呢?
“你来了。”
身后传来了王艾高的声音。
“这里是哪?好像来到了就不想回去了。”刘莫艳半开玩笑地说道。
“这里是南阳。你既然被锚兽邀请到了这里,是有什么心里话吗?”
“我想接近这世界,再靠紧再靠紧些。但是,怎么那么容易被拒绝呢?”
听着这逐渐变调的话语,王艾高温和地笑道:“如果你天天缠着谁不放的话,只会招来对方的嫌弃欧。”
我这是着相了吗?但究竟什么是执念呢?
“真正的执念会让人在不经意间忘却了烦恼,最终带来了平静的幸福。如果你只是在一昧地伤害自己,不如放下贪欲,认认真真地审视一遍。”
“我想,烦恼是不是只是现在时的专利呢?我如果一直一直往前走的话,终有一天我会实现远方的幸福吗?”
王艾高不语,大手一挥。顿时,空气开始变得黏稠起来。那是子宫的温度。
”我们走吧。“
抽离,她的六感正在被空间抽离,于是星月夜便开始了。
刘莫艳又感到了被神明戏谑的体觉。你要走吗?你要到哪去?你在寻找自己的故乡吗?永恒的大门不会为你打开,我亲爱的。
怎么办,这迷乱的步伐?怎么了,这迷离的胸腔?怎么样,这迷失的头颅?唯有刻意的失去快感才能重新回到母亲的胸怀中吗?
刘莫艳毫不察觉地走着,白天,黑夜;黑夜,白天。直到她发出了婴儿般的啼哭。
为什么时间容不下我?为什么这世界没有我留下的痕迹?为什么自己总是在漫无目的地寻找?上天啊,让我去尘世中受苦难一番吧。不在寂静中重生,就在寂静中毁灭!
肚子饿了,刘莫艳突然发现自己重新拾起了欲望。
身体酸了,她重新体会到了何为心止。
五官空了,她重新明白了为什么情感是与外界链接的枢纽。
刘莫艳从无到有地经历,她放下了一切,她得到了一切。我明白了,痛苦不一定是我的过错。它只是悄悄来到你身边的过客。我不能以幻想的是非荣辱来看待痛苦。
他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我只是知道贼心已死,种什么因得什么果。生命不可能容忍没有牺牲的敬拜,就像母鹰迟早离开羽翼丰满的后代。
空,是空的容纳忍受的力量,暂时给了我封闭独立的想象空间。我隔空去想,我隔空去感,我隔空去拾起残留的念想。我,烦恼痛苦了一时,但是我的下一秒该怎样办?是向外索取吗?还是执着地问是不是自我的心灵空间太狭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