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在鲜花热的同时,又是改造荒山闲地热,两者同时进行,互不打扰。
那蔷薇花一开放,村民就忍不住拿来换钱,卫楚玉一瓶纯露在金堂坊就是好几两银子的价!
她空间的药里能捣弄出护肤品专用的防腐剂,少量放在纯露里面,不会轻易腐坏,保质期这点,别家可效仿不了!
岳想容银子赚得手软,每次卫楚玉见她,她都是春风得意,笑得合不拢嘴,说那些贵夫人为争一瓶纯露,都失了仪态争疯了!
卫楚玉收购的花一多,她卖的纯露又是走高端,不能多产,于是就开始做花类的精油,和有精油滴入的香薰蜡烛,又是大赚!
好多人还想在她这里拿货,因为这个岳想容一直拿她当财神爷供,甚至还想在别的郡城里开店,拿货一多,便要找卫楚玉商量。
岳想容背后还有一个老板娘,和她是嫂嫂小姑子的关系,好像在卫地里很有权利!
于是卫楚玉和她们合开店,成为高端上游供应,大家合伙赚银子,赚的不亦乐乎。
这一下,也不担心寂岭村鲜花出产过量了。
且越来越多的人奔赴到寂岭村。
首先是村里人的亲戚,有的管不过山,就把他们叫来,有的听说这里好赚钱,来投奔的,还有边军亲属来包山的,给他们的草皮,种子和花树苗的价,参照村子里的。
卫楚玉这里,从外地购入的土壤放入空间,经常由灵泉浇灌下,竟然比放入空间之前时更肥沃好用!
等土壤看着要不够用了,卫楚玉和南芝赫就提前在外地买。
同时,他们卖了货品出去,就装载空间产出的粮食回去,供大家供买囤货,大家对吃的,总有种根深蒂固的害怕不够,所以,村子里的人劳作有了钱,又跟他们换粮。
卫楚玉和南芝赫也是希望他们这么做的,万一以后天下大乱,呵呵,他们这儿就是粮仓。
这一日,有个满脸麻子印的壮黑女人,来南家买种子和花树苗,她是隔壁村的,听说这里有出售的,还实惠,就前来购买。
只是,她到了南家专门布置的一个小店面时,村里有人偷偷告诉刚好此时在店里的卫楚玉。
卫楚玉之前购入的种子,放入空间种植成熟后,会有新的种子收获,树苗花苗也长得快,因此不愁货源。
告诉她的是冯老娘,自从这里开了种子铺,便成了当下村里最热闹的地儿,她时常来休息一会儿,和店里或往来的人,聊聊天,话话家常。
此时,她悄悄指着那个女人,捂唇说:“当家的,您知不知道她相公是谁?”
卫楚玉看了看那个麻子脸的面生女人,摇头,说:“我连她都不认识。”
“你不知道?”
冯老娘满满地告知欲,朝案后的卫楚玉靠近些,神秘兮兮地说:“我在他们村有认识的人,她啊,是个寡妇,前几年丈夫死了,儿子也死了,一个孤家寡人,快三十八九咯,前些日子又新成了婚。
她呀,嫁的不是别人,正是,跟你们同姓南,那个叫什么南施杰的,他不是因杀了那当官的老爷,被捕死在大牢里了吗?”
自南老三和南老四被抓入牢狱,卫楚玉他们就打听到,两人在牢里被严刑拷打,折磨的不成人样,南施杰扛不住,死在了狱中!
南施良也差不多,这些官差找不到薛维,又要给上头一个交代,只有拿他抵命,南施良被判秋后问斩!
卫楚玉甫一还以为冯老娘闲话,听到后面,觉得这老娘们还真会吊胃口!
“她嫁的就是,他那儿子,叫什么南知瀚的,我看,还没你夫君的年岁大呢!”
没有南芝赫大,却嫁了一个三十八九岁的寡妇?
还是麻子脸,倒不是别人生病有什么,而是照以前,就南知瀚那德行,连他多看一眼,都觉得这女人侮辱他的眼!
卫楚玉背后正闲着的程氏相当惊讶,说:“真的吗?她嫁的那人叫南知瀚!”
“是啊,好像那男的手还有点残疾是不是?”冯老娘说。
“天哪,怎么会娶,可以做他娘都成的……”程氏瞪大了眼。
像是感觉到,麻子脸女人叫张寡妇,看了看铺里的东西后,头一下子朝三人甩去,脚下直冲冲走来。
像浓烟熏过的粗嗓门问:“你们是在说我吗?”
冯氏立马抓了抓卫楚玉的袖子,悄悄又又给说她耳边话:“这女人很彪悍的,他们村里的人都不敢惹她!”
卫楚玉却大大方方嗑着瓜子,挑眉问张氏:“你是南知瀚的娘子?”
“是啊,怎么了?”张氏皱眉,说话也直冲,显然不是什么好脾气,“有什么不妥?”
卫楚玉悠然地吐出一个瓜子壳,说道:“那你有点亏啊!”
程氏和冯氏:“……”
你是说真的吗?
张氏一把拍到卫楚玉的肩膀上,比起沈翠花手劲儿弱了,但却比普通人皮实,卫楚玉随着她的动作震了一下。
以为要怎么呢,结果张氏突然换出一副惊喜的样,揪住她纤细的手臂,如找到知音般的说:“大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