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康熙回来了,看到胤礽睡的很不好的样子,与福全小声的交谈起来。
“二哥,这次朕是不是做的太过分了,吓到保成了?早知道等回京在处理索额图了。”
福全的目光略带了复杂,“三弟,如果我带坏了保成,你也会处死我吗?”
“二哥!你怎么会这样想,咱们是一起长大的亲兄弟!”
在康熙眼里,他们都是一家人,如果福全带坏了胤礽顶多是长辈没有教育好,怎么能跟索额图那种大奸大恶之人一样呢。
“所以,三弟,咱们又不能将保成身边的人杀光。保成已经长大了,有明辨是非的能力了,这次便是你没有处置索额图,保成也不会就这样算了的,只是索额图死的是在过于凄惨,又是保成的叔姥爷,让他一下子怎么接受呢?”
福全话里话外还是在说康熙这次做的不妥帖,可事已至此,也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康熙与福全陪了太子一夜,第二日康熙便宣布免除阿尔济善的罪责,但也警告其不准再犯。
康熙内心是不后悔这个决定的,没了索额图,也没有挑唆保成的人了,这个阿尔济善康熙也知道,平常对保成言听计从,没有什么主见,康熙最是喜欢这样的奴才。
太子醒来之后情绪没有那么激动了,就像之前一样,也安心地养起了病,康熙越发觉得自己之前吓到了保成,以后形式有所收敛。
老九来蒙古也不忘做生意,与蒙古的普亲王约定好用牛羊换一些茶叶跟丝绸。
老十刚大婚,正是跟福晋浓情蜜意的时候呢,这两日就一直呆在自己的营帐内,没有出去过,乍一听索额图死了,太子病了的消息也是被唬了一跳。
胤俄不敢独自去看太子,他也不太会说话,要是惹来太子生气皇阿玛肯定要捶他,所以胤俄去的时候还把跟他关系最好的八哥、九哥叫上来。
胤俄找到了自己库里的一个年份还不错的人参,让奴才包好就出去了。
那边胤禩、胤禟正想来找他,兄弟三人不谋而合。来到太子营帐的时候,外面的侍卫们让三人等等,他们要进去通报一声,可掀开的帘角让人隐约能窥探一二。
里面他们的皇阿玛亲过了奴才的活,亲自给太子端茶送药,甚至怕太子睡的不舒服给太子垫了几个软枕。
胤禟看着里买呢的一幕又醋又妒,“皇阿玛待二哥实在太好了,这么一比,我真的像捡来的。”
胤禩在纯亲王府的待遇跟这个差不多,胤俄天生心大,他不在乎皇阿玛对谁好,只要皇阿玛把该给他的东西都给了,他才不管皇阿玛疼谁。
只有胤禟这个从小被忽略到大的孩子是真正羡慕的,在他小时候得了重症的时候,康熙正在外祭祀,为了不破坏仪式,并没有回来看他。
等到祭祀结束了时候,也只不轻不重关心了几句。
就在胤禟胡思乱想之际,梁九功来了,“三位爷,跟奴才来吧。太子这几次好不容易忘记了索大人之事,你们可不要在他面前再提此事了。”
胤禩几人进来给康熙请了个安,这几日康熙跟太子相处的不错,太子也渐渐忘记了之前的事,所以康熙的心情还算不错:“老八来了啊。”
“听说二哥病了,弟弟们不放心,特意跟老九、老十说好了,一起来看看二哥。”
康熙对着兄友弟恭的一幕很满意,“你们能有此心就好了。这次咱们在蒙古也呆了不少时间,等太子好了咱们就启程回京。”
胤禩看两人心情都不错,就跟康熙说起来刚刚发生的一些玩笑事。
“皇阿玛,二哥,刚刚大哥去找巫师算命去了。”
康熙是知道胤褆有些神神叨叨的,平常就爱信这些东西,甚至还被术士骗了不少银子,每日算的也不过家长里短的小事,所以康熙也没上心,随口一问:“算了什么?”
“算了子嗣缘分,这个巫师说大哥子嗣线阴盛阳衰,得先生四个女儿才有一个儿子。”
听到这康熙不禁大笑起来:“这人肯定是个骗子,要知道大福晋可是头一胎就生了双生子。”
胤禩也道:“可不是嘛,要只是如此,大哥也不会把他的摊子掀了。这个巫师为了多要一些银子,居然说二伯命里有一死劫,大哥听到这里立刻把这个满口胡诌的巫师的摊子给掀了,拿着鞭子抽了这人两里远。”
康熙这次不仅没有责怪胤褆鲁莽,反而道:“哼,敢诅咒裕亲王死不足惜,老大抽的好。”
康熙决定一会胤褆回来的时候好好奖赏他,难得做了一件好事。
福全检查好康熙准备回京的銮驾才回来,康熙看着福全大冬天惹出了一身汗,还亲自给福全端了一杯茶,本想跟福全说刚刚胤禩的事,又怕二哥听了不开心,所以康熙用眼神警告了几人,谁也不准说就是了。
太子如今病养的不错,太医说三日后便可启程了。
太后虽是不舍,但也没有说什么,她跟苏麻喇姑就没想到还能有在回蒙古的一天,如今已经很好了。
康熙对待太后十分孝顺,并没有因为她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区别对待,同样,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