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让甘雨珊去追吧!追上追不上先不管她了。我们继续研究下一步怎么办!”赵玉娘说道。
此时的管志杰陈海还有童飞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因为他们觉得在赵玉娘面前说什么好像都没价值,还不如不说了。
赵玉娘看他们不说话,便说道:“都不好意思说什么,那我就下命令了。管志杰!”
“到!”管志杰立正。
“你立即带人封锁通往三岔镇的所有通道,配合甘雨珊堵截白木左他们,不能让一个白家军士兵逃回去!”赵玉娘命令道。
接着赵玉娘命令陈海,看好白家军的俘虏,要好好对待他们,等去三岔沟要塞回来,还要用到他们。
接着赵玉娘和童飞带着大队人马,还有那些车辆直奔三岔沟要塞。他们就是要造成白库廖夫去三岔沟要塞拉金沙的假象。
假象很重要,扎卡索娃会根据他们的日期判断他们的行程,如果回去过早过晚都会引起她的猜疑,如果引起她的怀疑,她就会固守三岔镇,强行攻城会有很大的伤亡。
到了三岔沟要塞,把日本人迷糊人的那些沙子装上了马车,好吗,日本人糊弄中国人的东西,现在赵玉娘用它来蒙骗扎卡索娃。
装好车,大队人马在童飞的带领下,赵玉娘断后,浩浩荡荡开了回来。在中途与陈海会合。
经过陈海耐心细致的思想教育,那些白家军士兵愿意向共产党领导的解放军投降。思想教育当然少不了吓唬,胡萝卜加大棒,连哄再吓唬。
这些白家军的士兵参杂到解放军里边,不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甘雨珊带人骑快马飞奔去追赶白木左,可是追了很长时间也没有追上,甘雨珊估算了一下时间,白木左跑得再快也不至于没有一点踪影。
出了山已经到了平原,沃野千里,一望无际,大路上根本没有骑马奔跑的人。甘雨珊想可能白木左没有走大路。
于是,甘雨珊把自己带的人分成两路,朝两边包抄,一定把白木左堵在回三岔镇的路上。
甘雨珊判断得真准确,白木左真没敢走大路。他担心解放军追上来,他非常清楚,解放军各个神勇,骑马打枪是他们的长项,自己走大路他们肯定追上来。于是,他改走小路避开解放军的追剿。
在小路白木左一路狂奔,跑了很远看没有追兵便慢了下来。几个随从还吹捧着说:“还是白连长英明神勇,避开了解放军的追赶,要是走大路现在被他们追上了。”
“那是,要不怎么是咱们的连长呢。”
众人一吹捧,白木左忘记了怎么被打得狼狈不堪,他洋洋得意地说道:“人有失手,马有露蹄,我白木左今天算是栽了,但我一定要搬回这局,回去向扎卡索娃报告情况,让她早点防备。”
“啊!”白木左刚吹完牛逼,突然他看到了前边横在路上的甘雨珊。吓得他啊了一声,接着他看到甘雨珊带着两个女的,便又神气起来。
“哈哈,来了两个小娘们儿,正合大爷的胃口。”白木左嘻嘻哈哈地笑着,提着缰绳靠近甘雨珊。
白木左根本没把甘雨珊这个女子放在眼里,在他的心目中只有扎卡索娃是真正的女人,值得尊重和信赖。
突然,他觉得两耳突然被什么击打了一下,接着听到两声砰砰的枪响,接着感到两耳发麻,凉飕飕的。用手一摸两耳黏糊糊的,他展开手一看是血,千真万确是血。
甘雨珊啥时候掏的枪,怎么开的枪,他压根就没看到,只觉得耳朵发麻,才听到枪声。
两耳火辣辣的疼痛,他才伸手去抽腰间的匣枪,刚才光顾着吹牛逼了。到现在才知道掏枪。
可他还没有摸到匣枪的手柄,手腕子就被甘雨珊打了一枪,这枪打得准,狠,稳。
疼得白木左嗷嗷直叫唤,他身后的几个随从就一个人有枪,但都没敢往出掏,他看明白了,掏枪也来不及,反而会被枪打中。
他们敬佩的连长都让人家打这个熊样,自己还敢动弹吗!
白木左急中生智,他拔马就逃,甘雨珊连发两枪,两枪都击中马的两腿膝盖处,那马双腿立刻跪倒在地,一动不动。
白木左从马上摔了下来。
甘雨珊一提马的缰绳,走近白木左,他看着白木左说道:“跑啊!”
说话时,甘雨珊把两把匣枪抛向空中,匣枪在空中飞速旋转,落下的同时,甘雨珊交叉双手接住匣枪。
就在甘雨珊耍酷的时候,白木左看准路边的树林,他不顾耳朵和手腕的疼痛起身朝路边的密林里跑。
没跑上两步,甘雨珊又是砰砰两枪,两枪都打在白木左的脚面上,白木左倒在地上站不起来了。
两耳,手腕子,两脚都流血,虽然没有致命伤,但都疼痛难忍。
甘雨珊冷冷地问道:“白连长,还跑不跑了?”
白木左跪在地上一个劲地磕头,他哀求说:“姑奶奶,我不跑了,你别再打了,再打就打死了。”
甘雨珊平静地说道:“你低估我了,再打我也不会打死你,打哪儿让你不死我心里有数,要不再打几枪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