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雨珊清楚,现在的白木左是跑不了了。双脚的脚背被击穿就够他受的,再加上手腕子和两耳的伤痛。
但跟随他的那几个白家军士兵就不好说了,别看他们现在磕头如同鸡叨碎米一样,一个劲地求饶,要是说反悔,立马就翻脸。
于是,甘雨珊让人把他们几个捆上,几名白家军士兵被捆得结结实实。
赵玉娘命令管志杰带人封锁通往三岔镇的所有路线,不管大路还是小路,甚至山岭河流都要严密封锁。防止白家军的任何人逃回三岔镇。
命令陈海带人押着马车去三岔沟要塞,正常行走。到要塞后,装上日本人预备的那些冒充金沙的沙子,然后往回赶。
赵玉娘则带领少部分人在原地等着陈海他们回来,再一起向三岔镇进发。
赵玉娘的安排可谓天衣无缝,这样就能蒙骗扎卡索娃,骗他开城门。打开城门就好办了。
陈海带领的马车队伍很快就到达了三岔沟要塞,因为那里有剿匪的解放军把守,很安全也很顺利地把那些外表像金沙一样的箱子装上了马车。
当然,为了安全起见也装上了几箱金沙,防备进城有人检查。一切都是为了顺利进入三岔镇。
陈海回来与赵玉娘会合,再与甘雨珊会合,大队人马浩浩荡荡地向三岔镇进发。
马车还是三岔镇白家军的马车,车夫也是三岔镇的。赵玉娘把那些被俘的白家军士兵进行思想教育,让他们认清形势,归顺共产党的解放军。
不用赵玉娘说,都能认清形势,他们看形势看得更准。白库廖夫死了,牛逼闪闪的白木左被打得狼哇嚎。
白家军是完蛋了,就凭扎卡索娃一个女的也支撑不了多久。共产党的力量是太强大了,强大得谁也不能与它抗衡。
于是,这些士兵跟着马车前边开路,要到三岔镇之前就有人先到镇前报告,让打开城门,拉金沙的车准备进城。
但守城门的不给开门,他们有扎卡索娃的命令,不允许任何人私自打开城门,必须有她的准许才可以开门。
扎卡索娃坐在白家议事堂,计算着时间,觉得也差不多了。根据管志杰他们说的距离和路线,也觉得该回来了。
这时,有人报告说老爷拉金沙回来了。
扎卡索娃以为是白库廖夫亲自带领人马回来了,就要命令打开城门。突然,她随便问了一句,老爷还好吧。
可报信的说没看到老爷,说老爷在后边断后呢。
扎卡索娃立刻警觉起来,她命令先别开城门,她要亲自上城看看。
扎卡索娃上了城墙一看,城下一队马车整齐排列着,他们在等着进城。车上拉着墨绿色的木箱,和管志杰他们带来的一模一样。
看车旁的士兵也是白家军的人,但就是没看到白库廖夫。扎卡索娃问老爷怎么没到,有人告诉他说老爷断后,防止匪徒袭击抢劫金沙。
扎卡索娃又问白木左连长在哪儿,她要见白木左连长。去那儿找白木左连长,他现在已经和其它的伤病员都送往东泉县医院救治了。
就是他在,能让他出现吗。已经被甘雨珊打得没个人形了。扎卡索娃看到了更起疑心了,还能开城门。
赵玉娘想得不错,有拉金沙的马车,再有白家军的士兵跟着,扎卡索娃不会怀疑的。
没想到,扎卡索娃要见白库廖夫,白库廖夫已经被赵玉娘命令战士给埋上了,现在抠出来也来不及了。抠出来也是死的,没用。
没办法,赵玉娘命令打开箱子,拿出黄澄澄的金沙给城头上的扎卡索娃看。扎卡索娃一看金沙,就知道有假。
你们忙着往外拿金沙,就是不说白库廖夫和白木左在哪儿。他们可能都是凶多吉少。
想到这里,扎卡索娃命令,关紧城门,准备战斗。
完了,骗扎卡索娃开城门是没戏了。
骗不开就强攻,于是,剿匪的解放军指战员对三岔镇发起猛烈的进攻,扎卡索娃一看,白库廖夫是凶多吉少,现在解放军开始攻城了。
现在也想不了那么多了,白库廖夫的死活先放在一边,守城是大事。
扎卡索娃便命令所有的白家军部队,严防死守,牢牢守住三岔镇。
而此时,甘雨珊和管志杰已经带人进入了三岔镇。
早在和白库廖夫关系密切的时候,赵玉娘就知道有一天要和白库廖夫翻脸。白库廖夫这个独立王国,种植鸦片,私设公堂,都是他白家的天下。老百姓只让种植鸦片。
整个北黑省乃至北疆的鸦片都出自三不管地区,而三不管地区的中心就是三岔镇。周围村民全部种植鸦片,别的也不会种,白库廖夫也不允许种。
所以,赵玉娘命令管志杰和陈海往三岔镇渗透。
在拉金沙的马车队没有到达三岔镇之前,赵玉娘就命令甘雨珊和管志杰带领一部分人马疾驰三岔镇。
他们来到三岔镇的西门,因为西门走的人少,比较肃静。也不被扎卡索娃重视,并且守卫城门的指挥官是共产党的卧底。
甘雨珊和管志杰带领人马化装成老百姓,悄悄潜入了三岔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