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忱还在敲门试图要解释清楚。
伺候在外面的丫鬟婆子也听到了动静想进来又踌躇着。
还是采春机灵叫来的杨氏。
杨氏进入房内先给燕忱行了礼这才去敲门,“王妃您怎么了,让老奴进去,您有啥事就给老奴说,老奴解决不了的不是还有二爷跟三爷吗,咱一块想办法......”
燕忱无语,他呢?
这杨氏怎么把他给排除了。
没错,杨氏把他排除了,因为杨氏觉得是燕忱欺负了姜榆,不然就姜榆那好脾气的怎么可能生气把自己关进房间。
正在默默神情伤的姜榆听到都惊动杨氏了,怕下人看了笑话就赶紧收敛了心绪转身打开了门,“佩兰我没事。”
也看向燕忱,“你也去忙吧,一会不是还要跟礼部的人一块去城郊的行宫吗?”
燕忱从没见过这样的姜榆,他怎能放心的离开,还欲上前解释,“阿榆,你听我解释我真的没有特意派贺天宇去打探你的身体情况,你怎么才能相信我呢,要不你亲自给燕州飞鸽传书,让老六亲自给你说。”
“我知道了,我相信你还不行吗,你先去当值有啥事等晚上回来咱再说。”姜榆半推半哄的把燕忱给送出了院子。
“王妃您到底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差?”回到房间后杨氏不放心的问道。
姜榆郑重的看着杨氏,“佩兰,你等会出府去帮我打听打听京中哪里有看妇人内症好的大夫,记住一定不要让人发现你是镇北王府的人。”
“王妃您......?”
“佩兰你不要问了,让我一个人待会好吗?”姜榆蔫蔫的道。
“那好,老奴就不打扰夫人了,不过夫人您的脸色真的很差,要不要请府医来给您看看?”
“不用了,我休息会即可。”
把人都撵出去后,姜榆开始回忆有关生育方面的科学知识。
她并不是自暴自弃的人,再说了贺天宇说她生育有碍就有碍了,她这副身体一没绝经二没有发生过严重的创伤,这都生过三个了怎么就突然不能生了。
可任由她怎么回忆都想不出太多这方面的知识,这也不能怪她,谁让上一世的自己连对象都懒得搞,又怎么会想着研究如何生孩子。
不过她好像听谁说过?还是在哪里看过排卵期好像.....就是时间太久远,她得好好想想.......
燕忱跟礼部的人集合后,一直都是心不在焉的。
他对天发誓,他真的不介意姜榆还能不能生。
对他而言最重要的是姜榆,而不是子嗣。
天下的人都为他惋惜燕家没有子嗣要在他这里绝后,可天下人不知这也是燕家自保的一种手段。
退一步说,如果他在先帝在位时就有了子嗣,那燕家二十万军士的军籍怕是保不住了。
他并不是要拦权,抱着宁可断子绝孙的念头也要把持着军权,而是燕家军的人已经跟随燕家数十年,他们现或许残了老了,可军籍还在燕州,燕家就能给他们向朝廷要来军饷和抚恤金,可若是军籍有了变动他在想帮可就难了。
更何况他并不会为了延绵子嗣就随便找个女人.......
总之燕忱的心情很不好,跟他一块出城的礼部众人很忐忑。
德广侯赫连信和他的长子赫连柏舟正在外院的书房内商议着事情,显然父子俩有了分歧赫连信被气的怒目圆瞪指着他的儿子道,“你老子我还没死呢,赫连家还轮不到你做足,这件事你若是再敢插手,别怪我废了你的世子之位。”
“父亲,您还是我的父亲吗?您怎么变的如此冷清,那可是我的亲姑姑啊,也是您一母同胞的亲妹妹,您怎么忍心对她痛下杀手,您太可怕了,难道就因为她通番辱没的赫连家的门楣?”
“你个逆子你懂什么,给我滚,你再敢插手这件事老子绝对打断你的腿!”
“父亲好大的威风,只是您的决断我祖母知道吗?她老人家若是.......”
啪——
赫连信抡圆了胳膊给了他儿子一巴掌,“你个蠢货玩意知道什么,你若是敢把这件事传到你祖母那里,老子绝对饶不了你!”
赫连柏舟不敢置信的捂着自己脸,他都已经娶妻生子了,这还是他父亲第一次打他。
一巴掌下去赫连信也愣住了,懊恼的狠狠踢了旁边的太师椅一脚,提高了声音对守在外面下人道,“你们都先退下,没有本侯的吩咐谁也不许靠近书房半步。”
“是,侯爷。”
“是,侯爷。”
几息后赫连信才叹了口气道,“既然你觉得为父不对,那我就把当年的事与你说一遍,等到时候你就知道那对夫妇值不值得你的维护了......”
赫连信把当年赫连薇是如何不顾忌自己已是为人妻的身份与温修远勾搭成奸,而后私奔,还把老侯爷跟太夫人去燕家跪求燕忱的事说了出来,也表明了老侯爷就是因赫连薇的这些事才被气的一病不起最后杀手人寰的。
赫连柏舟越听越心惊,“父亲,您说的都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