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毅和秦帅分别给父母请了两个保镖,但一个家里有事请了一周假,一个去开车准备接秦建国、白玉兰回青川县。
就这样出现了意外,逻辑完整合理却又巧合的离谱,现实版诠释了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我都怕是秦家被什么人报复,用法术理了一遍,确实是点背造成意外。
白玉兰报了警,希望介入调查,秦建国却选择私下处理,不打算闹大。
秦帅费解:“这有什么好隐瞒的?”
秦毅明白原因:“记得之前烧烤店的案子吗?女生居然被网暴。网暴这两个字,小闹深受其害,你在风口浪尖两年,爸不想让那两个女生跟小闹一样遭遇受害者有罪论的侮辱,也不想你转业被耽误。”
我插了一嘴:“网络喷子挺可怕的,你看洛飞烟跟杜春风就知道它们多无脑。”
秦帅却切中要害:“所以,爸以为闹闹是被网暴自杀,怕那两个女生也这样?”
秦毅懵逼了:“难道她当年不是因为网暴才自杀吗?”
秦帅的回答模棱两可:“是也不是。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该收拾还是得收拾,我们是在外地,不是死了。”
一个小时后,秦建国被推出来,人还在昏迷,生命体征暂时稳定,还需要进重症监护室观察。
上午十点,两个女生在住院部打听秦建国的病房号,手里提着老年人用的补品:“就是一个特别厉害的爷爷,身高大概一米七出头,头发稀疏花白,阿姨叫他建国。”
我跟秦帅在缴费,秦帅耳力好,拿着收费单子走过去:“找我爸有事?”
雾霾蓝波波头的女生畏畏缩缩地站在长发女生前面:“我们以为他没事,想去送礼答谢,没想到是别人家,说他住院了,来看看。”
粉色长发女生在雾霾蓝短发女生身后冒出半个头,看到秦帅的肩章和领章眼睛瞬间就直了,拽了拽朋友的衣角:“阿瑾,是上校耶,女上校耶!”
短发女生自以为声音很小地跟她咬耳朵说悄悄话:“上校很厉害吗?”
秦帅没顾上换衣服,神情自若:“不厉害。我爸在icu,只能等在门口。”
短发女生尴尬得缩了缩头:“耳朵咋这么好使……”
长发女生拽她衣角:“知道耳尖还说。”
刚走到转角,秦建国就再次被推进手术室,里面持续传来心跳停止的尖锐鸣笛,始终没有再恢复,直到最后被拔掉仪器。
秦帅手中的单子轻飘飘落下,如她的心再次跌入谷底:“爸……”
秦毅刚跑过来就看到手术室的灯灭了,盖着白布的秦建国被推出来:“爸!”
两个女生吓哭了:“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就没了……”
我用法力将秦建国的魂魄收集好,希望他跟子女能好好告别:“秦帅,去太平间。”
两个女生也跟了过来,我用法术将我们这片地方设了结界。
秦建国的灵魂有了神智:“这是?”
我先道歉:“秦将军,我的出现只怕要打破您唯物主义的思想,不好意思。”
秦建国摆了摆手:“当年不是没有遇到过,炮兵营对面山头闹鬼,我让团长带人轰了两轮儿就消停了。”
?(????)??????
我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果然都是狠人啊!穷则战术穿插,达则火力覆盖,《那兔》诚不欺我!”
秦建国呵呵一笑,先看到那两个惊到害怕的女生:“吓到你们了。”
长发女生战战兢兢:“没,没事。”
短发女生鼓起勇气鞠躬道谢:“谢谢爷爷帮我们,对不起,都怪我们害了您。”
秦建国正义地批评她们:“该道歉的是那群流氓,你们是受害者,不能低头!”
长发女生眼泪汪汪,边说话边掉金豆:“谢谢爷爷……”
秦帅还是想讨个公道,说话没有商量的余地:“爸,这官司必须打,上过战场的人因为手软被流氓打,这口气我咽不下。”
秦建国笑眯眯的:“他们各个都被我打骨折了,法律上,算互殴吧?”
秦毅据理力争:“您下手有准头,他们不过十级伤残,可您脾脏破裂人都没了!”
秦建国不想再争论这个问题:“随你们吧,能判最好,他们一看就是经常借酒发疯的人渣,关几年少祸害别人。”
短发女生连连点头:“说的对!”
秦建国颇有兴趣:“小丫头叫什么?”
短发女生回答:“我叫徐瑾。”
长发女生接着:“我叫张蕊。”
秦建国有一刹那失神:“言字旁的许?”
徐瑾摇头:“双立人的徐。”
秦建国歉意地说:“不好意思,我耳朵被炮震得听力不好,没听清。”
我知道那一年打的很惨烈,西北过去的战士死伤无数,也涌现了大批战斗英雄:“是86年轮战中争夺968高地时被炮震穿了耳膜,那时你是上校团长,战后两年后期满升了大校,任副师。”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