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玄生听得心里一喜,太祖一脉?
不错!
从心底层面来说,徐玄生并不在乎谁坐大宋这个皇位,只要能坚持推广自己的计划就行,
但相对面言,徐玄生还是比较喜欢宋太祖一脉,相较太宗那一糸的皇帝表现,太祖一脉更有血性和胆略,而太宗一糸,尽是一些贪营享乐的文艺范儿,若是国外无强敌,内无隐患,倒也罢了,
一旦遇上现在乱战将起的大争之世,太宗一脉就是怂货,不思进取,只求苟安,弄不好就歇菜了。
如赵佶父子,以大宋国力,五倍于金国,却被人打得头破血流落花流水,连东京都沦陷了,父子皇族为奴,后妃宫娥沦为金人淫乐工具,犯下千古奇耻大辱!
但凡这货有一丝进取之心,何至结局如此悲惨!
高宗赵构,畏金人如虎,竟然吓得阳萎不举,终身不育,岳王爷韩世忠戮力北伐,恢复中原,这货居然怕了,大胜之威,被他用以为媾和的机会,不惜自毁长城,构陷忠良以杀之,这就算五十年脑血栓,也想不出这种骚操作。
自以太宗夜探兄病,烛影摇红,谋得帝位之后,就为大宋灭亡埋下了祸根,
以其形观其人,杀兄得位,丧纲失义,招降南唐李煜而淫周后,以淫失德。是故太宗一脉有小智而无大德,国运将衰,其势必然。
“雎阳郡侯?赵正熙!”
徐玄生在记忆中并没有这一号人物,但这无关紧要,既然要改变历史,那么换一个陌生人上位又何妨?
“这人风评如何?”
“据闻此人天资聪慧,读书极其刻苦,五岁识字断文,十岁考取童生,十二岁取得秀才身份,十五岁中了举人,现在未满十六周岁。
他除了相识一些读书人中的朋友,其它甚少来往,甚至与皇族中人,也少有往来,
平常为人低调,生活检点,其父已故,母尚在,二兄皆已成年,各立门户,在朝中领有虚职。”
“好!就他了!”
徐玄生点了点头,
“按大人的安排,我已将赵正熙请在偏殿中了。”
“做得不错!月坡辛苦了。待我去见一见他!”
徐玄生洗漱过后,换上便服,带上黄月坡,便走出大庆殿,向偏殿而来。
雎阳郡侯赵正熙,在太庙献俘结束后,也随着人群散去,正欲寻路回家,却被黄月坡带着一队侍卫拦住,只说是西门大人有请。
赵正熙不明故,但也不多问,便随着黄月坡进了皇城,从西华门进了大庆殿,黄月坡把他安排在偏殿就坐,吩咐人上了茶,便去了。
赵正熙猜不透请来何干,只能一头雾水地喝茶等候,
别看他的爵位是个郡侯,其实在众多皇室子弟中不算什么,相对其它皇族,他的爵位是较低的,
这还是他这些年读书不错,一路考取功名,在皇族中颇有声名,由徽宗赵佶奖赏升到这个爵位的,
排在他上头的爵位还很多,例如正侯,县公,国公,开国公,嗣王,郡王,亲王等,
他这个爵位只不过是领一份生活用的俸禄而己,其它的权力,啥都没有。
“侯爷久等了,恕罪恕罪!”
徐玄生进入偏殿,便朝着赵正熙拱手行礼,
赵正熙虽然是一个边缘化的赵氏皇族,且品级比徐玄生现在的从二品要低好几级,不过从四品,还是有爵无职无权。
但毕竟是宋太祖子孙,也是徐玄生准备推上位的大宋皇帝,故而徐玄生对他尊重三分。
赵正熙只觉眼前一暗,一个高大魁梧的青年来到面前,一看便识得是如今炙手可热的大红人,四路安抚使泰安军节度使西门大官人,
先前隔得远,瞧得不太清楚,此时近在眼前,才感觉此人气势如山,身形伟岸,足足比自己高出了大半个头。
赵正熙忙起身揖让,立刻表现出极高的情商,
“大人为我大宋力克强敌,全歼金酋,解皇家之危厄,救百姓于水火,立盖世之功。
可谓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夏之将倾,续我大宋国本,雪我赵氏耻辱,我赵正熙无以为报,请大人受我一礼!”
说罢,赵正熙整衣肃容,向着徐玄生深深一揖到底。
“侯爷过誉了!”
徐玄生忙伸手扶起,
“身为宋民,保家卫国,靖忠报效,理所应当!不敢当侯爷谬赞!
来人!摆宴,待我与侯爷饮酒叙话!”
刹时间,殿外侍卫将早已准好的各色酒菜,一一端来,摆上桌案,徐玄生与赵正熙礼让一番,分宾主坐定,侍卫斟上美酒。
“久闻侯爷饱读诗书,广闻博记,今天下纷攘,当以何策定之?”
赵正熙心中一喜,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