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有些吃惊的望着眼前这扇巨大又紧闭的门,皆犯了愁。
这门如此巨大,怕是几十人也未必推得开。
月霎走近门前,抬着头,向上而望,似在沉思着。
银莯转头看着白奚容,问道:“二公子,你竟然还会结印术法?”
白奚容倒也不谦虚,颇有几分自豪的道:“在外游历之时,偶遇一得仙道长,曾授了我几个口诀,小事,小事一桩。”
接着他自信满满的走到月霎身边,本以为月霎会像银莯那般惊讶,或者说出一些道谢之语,可是他等了好一会,仍是不曾等到。
他皱了皱眉,看着月霎的侧颜,有些失落的问道:“盯了这许久,可有看出是何玄机么?”
月霎蹙着眉,摇了摇头,她试着推了一下此门,却丝毫未动,接着她又用尽了全身力气推了一下,却见此门还是未动。
她转过头看向白奚容,道:“同我一起推推看。”
“好。”难得月霎主动开口与他搭话,白奚容别提有多开心了。
他撸起袖子,卯足劲,与月霎一起推了几下,这门依旧不为所动。
白奚容喘了口气,直摇头道:“不行了,不行了,我已经用了全身力气了。”
既然硬推不开,那该如何是好?月霎看着门,神情颇为惆怅。
她左右细细打量着,想着会不会有什么不起眼的机关可以打开门,她顺着门的方向慢慢走了过去,在转角处,看到一个身穿金甲的神将正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神将睁着双眼,面无表情,似是一尊塑像般。
白奚容跟了上来,他瞧着眼前的人,细细打量了一会,左看看右摸摸,道:“许是被人点了穴,给定住了。”
月霎道:“若他是守山灵将雪飞,我们给他解了穴,是否就能进入门内?”
白奚容点点头,很是赞同月霎的话。
月霎伸出双指,正欲替灵将解穴,白奚容立即将她拦住,只听得他道:“不是平常点穴,是加了一种阵法。”
月霎问道:“可有解?”
白奚容一本正经的道:“容我试试,难不到我。”
月霎退开一丈,默默的看着白奚容,心中想,只愿他能快快破阵解穴。
只见白奚容后退了两步,张开双手,做着一些结印的手势,随着他大喊一声:“破”后,那灵将果真动了一下。
见破阵后,白奚容立即闭眼调了一下气息。
灵将面上十分威严,问道:“你们是何人?为何来此?”
月霎迎身上去,行了一礼,恭敬道:“梨花君主月霎见过灵将大人,受月色大祭司所教化,前来此处去到大夫峰,诛灭暗势力暗夜秋水姬。”
灵将点了点头,恍然大悟的道:“前几日,精灵族暮泊前来相托,让本将为梨花君主月霎开门放行,原来就是你呀。”
月霎欠了欠身,道:“正是,暮泊大哥曾说他已与守山灵将雪飞相约,到时放我们进去,好前往大夫峰。”
“大夫峰?”灵将又道:“它只在神山外围,你们进门之后,往东南角寻去,不周山非召,不得入内,否则死。”
月霎道:“多谢灵将大人提醒。”
灵将道:“既然是暮泊所托,本将与你们开门,你等速速进去,记住,千万不要走错。”
随后,灵将走去门处,白奚容跟在他的身后,有些好奇的问道:“敢问灵将大人,您为何会被阵法所困?”
一听这话,灵将有些颇为恼火,他道:“有一男子,说是暮泊的友人,让本将开门放他进去,本将洞悉了他的意图,哪知,他趁本将转身的功夫,竟给本将点了穴,教本将动弹不得,真是气煞本将也,若是再见到他,本将定将他好好惩罚一回。”
“男子?是何人?谁如此大胆?”白奚容故意大了声音,有些义愤填膺的问道。
灵将从腰间取下一块令牌,放在门上,道:“模样倒挺隽秀,身形颇瘦,蒙着面。”
白奚容又道:“他一个区区凡人,竟能将神将点穴定住,好不无礼,待我遇到他,定出手教训一番。”
听后,月霎心中微微有些不安,希望是她想错了。
众人进入门后,灵将嘱咐了一些话,便又将门重新合上。
一眼望去,数不清、望不尽的山峰,有高有低,有险有平,有怪有异。
虽然知道大夫峰就隐匿其中,可究竟是哪一座呢?
月霎也犯了难,她又拿出舆图细看着,暮泊大哥标记的是东南方向,方才灵将也说是东南角。
月霎抬眼看了那一座远在天边又似近在眼前的不周山柱,只觉得十分飘渺,像是永远也无法到达一样。
她又转念一想,毕竟是通往天神之地,怎可容暗势力在此藏匿?还真是护着短。
白奚容走了过来,盯着月霎手里的舆图也仔细的看了起来,一会抬头辨别方向,一会又在舆图上不停的比划着。
他愁闷的道:“不周山里,没有日月星辰,想要确定方位,当真是难,我走时,恰巧又忘记拿罗经仪了。”说完,还不忘看了眼月霎,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