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小护士搀扶着李学武,颤颤巍巍的往病房尽头的厕所走去的时候,满身狼藉,好不容易从饭馆这里面逃脱出来的易中海,一脸郁闷的来到了病房门口。
痛心疾首的通过窗户看了一下房间里面发生的这一切,易中海心里既悔恨又有些失落,他倒不是害怕一大妈想要怀孕这回事儿,而是怕一大妈吃过见过,要是领略过傻柱的威风的话,日后易中海在一大妈面前,那可就有苦日子过了。
将身上遍布的面条和炸豆腐残渣弹掉之后,易中海见病房四周没有人发现房间里面发生的异样,心里不由得长舒一口气。
伴随着轧钢厂和肉联厂不断有后生加入这场打斗场景之中,饭馆子里面可以说杀的是昏天黑地,最开始彼此还能认清楚不同的阵营,大家伙同仇敌忾的一致向外。
但是随着加入的人数逐渐增加,再加上情绪上头,抄起什么东西就开始猛砸,一群年轻人打红了眼之后,哪里还顾得上是不是同伙,基本上到最后那全部都是混战了,各种桌椅板凳碗筷,甚至连脚上穿的鞋都能当做武器挥舞着。
要不是易中海惦记着病房里的一大妈和傻柱,生怕这桩事情被外人给发现,易中海也不会冒着这么大的风险从饭馆子里面逃出来,可尽管安然逃了出来,易中海也不知道被哪个缺德的给踹了几脚,身上更是淋的全部都是饭汤。
这一顿卤虾油炸豆腐胃是没填饱,衣服倒是吃饱了,早知道吃炸豆腐,没卤虾油就没卤虾油呗,非要甩什么东西。
想到这场争斗完全是因为卤虾油导致的,易中海是一阵害怕,生怕被当做罪魁祸首,万一被公安盘问的话有理也是难言。
颓丧的整理了一下狼藉不堪的衣服,易中海听着房间里传来若有若无的声音,不知怎么着,心里面居然像猫抓一样。
到最后实在是按耐不住,居然趴在病房的窗户上,打量着房间里面发生的一切,美名其曰是怕一大妈跟傻柱出现什么休克性事件。
而刚摆脱掉值班小护士的李学武,急不可耐的往病房这边走来,傻柱在病房里跟那个大龄妇女不顾及被人发现的风险,但是李学武顾及呀,万一这个把柄被众人瞧见的话,那就不叫把柄了呀,丧失了这个把柄,想请傻柱办事,那困难程度直线上升。
然而李学武担忧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尽管最大速度的往病房这边跑,但是刚跑出去几步,远远就遥遥地看见病房窗户前似乎有个人影在闪动着,随着步伐的加快,人影也逐渐清晰,确实是个年纪挺大的老同志正踮着脚尖往病房里面看得津津有味。
“坏了,傻柱的把柄被瞅见了,这个小护士也是误事儿,要不是这护士的话,怎么可能会被外人发现。”
李学武心中的懊恼自然是不必多提,但是木已成舟,事已至此,只能尽最大可能的去挽回不可控制的局面。
所以就在易中海对房间里的场景看得津津有味儿,而对李学武的缓步靠近浑然不知的时候,李学武悄悄的拍了一下易中海:“这位老同志,里面好看不,瞧着这场戏是不是很过瘾呀。”
“这不是讲废话吗,不过瘾的话脖子都酸了,还在这看……”
易中海全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不对,不耐烦的敷衍的说道,然后伸长脖子继续,观察这房间里的一切,生怕错过一点细节,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看到一大妈跟傻柱在病房里,觉得心里那叫一个火烧火燎。
“等等,刚刚是不是有人在耳边讲话!”
后知后觉的易中海突然想到这件事情,心里狂跳不止,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之后,扭过头就看到李学武笑容灿烂的朝自己挤眼睛。
“老同志呀,你看看你都一把岁数了,怎么还干听墙角这事儿呢,实话给你挑明白说吧,房间里面那个人叫傻柱,之前我们在丰泽园都当过厨子,所以可以说得上是有同门之谊,结果没想到几年不见,傻柱竟然自甘堕落到这种情况,在医院里就能干这种破事儿,但是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我作为同门,自然是要尽最大能力的弥补,你看今天发生的一切你都当看了场电影怎么样,这些果篮里面的香蕉和水果你拎回去。”
李学武哪里知道易中海跟房间里面傻柱和一大妈那千丝万缕的关系,更不清楚易中海跟自己干的同样是防止外人靠近的事儿,只是把易中海当做一个苦命的老头,恰巧从此路过,听到了房间里面发生的声音,再加上多年丧偶,所以按耐不住的在窗户门前一直伸直脖子往病房里看。
所以想通过三言两语再加上一盘,果然就把易中海给打发了,在李学武看来这个年代物资匮乏的很,这些果篮可是李学武用了不少人脉弄来的副食票才搞到的,像易中海这样的老同志牙嘴不利索,也不知道逢年过节能不能吃上水果,香蕉这些东西。
有香蕉和水果作为贿赂和封口费说不定易中海就把这个事儿给抛之脑后忘掉了。
可是事情哪有李学武料想的这么简单,易中海此时也是绷直神经,满脸僵硬的看着身后一脸笑容的李学武。
“什么情况?这个人是傻柱的同门师弟!而且听这架势,这人貌似已经发现了房间里面发生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