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的她,应该是没有任何反抗之力的,乖乖的,任人予取予求。
她的嗓音娇软动听,尤其是撒娇求饶的时候,或许……哭起来的时候更甚。
可她不知道,在床上哭泣求饶,根本换不来男人的一丝心软怜惜,她哭得越厉害,便会被侵占掠夺得更加凶狠彻底。
即便是晏琰那种看起来淡漠骄矜仿佛不近女色的圣人,也不能免俗。
呵,更何况他根本不是什么圣人,只不过是个伪装得比较高明的疯子罢了。
而拂鸢,她在那个男人的身下,那么娇,那么乖,是自己从来不曾见过的温顺,朱红的小嘴微微张开,喉间发出一声声动情的喘息低吟。
纤细的手臂紧紧攀在男人宽阔紧实的背上,指甲因为男人凶猛的动作,不自觉地留下了道道鲜红的抓痕。
她眼尾泛红,眼底带着泪,不知是痛还是极致的快慰让她如此失控。
她肯定很舒服吧,从没见过她这个样子。
妖性本淫。
可她不同,她是那么单纯美好,仿佛任何肮脏污秽都无法沾染她身。
原来,她也会有如此放浪形骸,沉浸在欲海之中的一面。
仿佛只要和那个男人在一起,哪怕天为被,地为床,任何地方都能与之沉沦厮磨,不分昼夜,亦不知疲累。
可她,究竟喜欢那个男人什么?
他的脸,他的性情,这些自己都不输于他。
他也可以让她这般畅快满足,只要她愿意,他什么都可以。
倘若换做是他……
他大概是疯魔了。
因为他竟看到了床上的那个男人突然变成了他自己。
而那个从来没有给过他好脸色的女孩此刻却一反常态,柔软的身躯如蛇一般紧紧缠住他,哭求着他轻一点,慢一点。
是在做梦吗?
季棠猛地睁开了眼睛,漆黑的房间一片寂静,他却感受到客厅里不知何时出现了另一道陌生的气息。
有人潜入了他的房间,而他却直到现在才发现。
“在找什么?”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角落里的影子怔了怔,随后第一时间往窗外跳。
季棠怎么可能让他得逞。
他此刻的心情暴怒到了极点,这个送上门来的家伙正好让他拿来发泄。
明明两人之间还有几米远的距离,可男人的身影诡异至极,居然瞬间就到了眼前。
他大手狠狠扣住那人的肩膀,掌下的骨骼构造瘦削纤细,是个女人。
只是他这个人眼里向来没有什么男女之分,让他不开心的统统都该死。
女人一身黑色紧身衣,连眼部的肌肤都被遮住了,根本无从辨别她的身份,眼下她一边胳膊已经被卸掉,却依旧在负隅顽抗,凭着一只手竟也能和他过上好几招。
季棠眼底一片狠戾之色,抬手正欲扭断她的脖子,脑海深处却突然一阵恍惚,女人的眼睛在黑暗中犹如两颗熠熠发光的蓝宝石,冷漠无比地望着他。
只不过这一个短短的愣神,女人已经抬腿狠狠踹向了他的腹部,借着他往旁边躲避之时,身体竟直接穿进墙壁里消失了。
呵,又是个异能者,真是好得很。
季棠直直看向那一片光洁的墙面,忽而阴森森地笑了。
他没有再睡,转身把房间里所有的灯都打开了。
客厅微微凌乱,有翻找过的痕迹,只是很可惜,什么也没找到。
找什么呢,那所谓的宝藏吗?
他亲爱的小花,以为他是特地来给她送东西博好感的吗?
…… ……
凌晨两点多,骆倾城轻手轻脚地关上了房间门,随后“啪”的一声,房间里顿时灯光大亮。
她眼睛有些不适地眯了眯,便见原本应该空空如也的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躺了一个男人。
他穿着山庄统一的深灰色男式睡衣,胸前敞开了两颗扣子,露出一小片麦色的胸膛,慵懒地半靠着,好一幅美男夜卧图。
“这深更半夜的,背着我出去偷人了?”
晏岁寒就那么大喇喇地霸占了她的床,没问她去哪里,倒是先喝了一缸醋:“难怪不肯跟我一间房,感情是我影响你办事了。”
他总是很会用阴阳怪气拈酸吃醋来缓解气氛。
哪怕骆倾城此刻穿了一身明显不像是去干好事,类似于电视里夜行服一样材质的衣服。
见她盯着自己半天没说话,晏岁寒也收起了玩笑的心思。
他原本就不是过来兴师问罪的,只是突然想来看看她,却意外发现她悄悄离开了房间。
“怎么,真去做贼了?”
他起身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