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牙,一字一句逼问:’“傅容深,你实话跟我说,你是不是有特殊癖好?”
她说不出那是那三个字,只能隐喻。
看到她眼中无法掩盖的隔应和厌恶,傅容深心里绞痛。
被自己深爱的人误会,谁都无法接受。
他将心中的真实想法说出来:
“在楚家搬到海城之前,你总是粘在我身边。那时我们太熟了,像你说的一样:是朋友,是叔侄。我一直把你当小孩子看,认为你是一个古灵精怪的早熟小鬼头,仅此而已。”
“我不信!”
她掰他的手,却掰不开。愤怒地瞪着他,抬高的声音压不住排斥反感。
“唔!”
他禁锢着她,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逼她坐在自己腿上,身体紧紧相贴。
垂着眼吻她的唇,缠绵又依恋。
她推也推不开,被他亲到腿软,心跳加快:“唔…嗯……”
直到吻从她的唇游弋到她的耳垂,女孩浑身绷紧。
傅容深见她不再挣扎着要离远,平复着略微凌乱的呼吸,用微哑的嗓音继续说:“因为我们太熟了,你一下子搬走,我感到心里空落落的。”
“但好在你经常给我通电话,我没有感到非常不适应。”
“并未意识到自己对你有什么别的心思。直到你的注意力转到了顾鹤身上,你说你喜欢他,我下意识地说:你明白什么是喜欢吗、那不过是小孩子之间的好感。你记得你说过什么吗?”
她回想当时自己说的话,只能想起个大概:
“我说——我不是小孩子,我还有两年就成年了。我明白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见到他就会开心、见不到会失落,每天晚上闭上眼睛的时候就会想起他,愉快又难过。”
他抚摸着她的鬓发。
“那一刻我忽然意识到你长大了。”
“也忽然意识到自己的愤怒来源于何方。”
“或许是习惯,或许是依赖,我总觉得你不该喜欢上别人。当然,也从未觉得你该喜欢上我。”
“我喜欢你,当时我自己都不敢确定。这太荒谬了。”
她皱起的眉头代表心里的匪夷所思:“真的?”
“真正确定了自己的想法是在你跟我断联之后,”他回忆那段痛苦的时光,“之后,我费了很大力气去消化接受这个事实,并打算用时间去稀释、消解。”
“……但都没有成功。”
“即便如此,我也不打算再出现在你的生活中。你还太小,我不能那么自私。”
他需要考虑很多,将利弊都分析透,再用这些绝对的因素去约束自己、束缚住自己的行为。
楚雁回眸光颤动,一时间竟然哑然失声。
傅容深问:“雁回,还记得你大四那年去参加的港城商业会议吗?”
“记得,我就是在这个会议上再次见到顾鹤的,你说你也在,但我当时没有看到你。”
“你知道港大为什么能拿到旁听名额吗?”
楚雁回摇摇头。
“港大并没有参加那种级别的商业会谈的资格,是我破格准入。这种方式既不会让你感到不解和不适,又能名正言顺地跟你重逢。”
“我是打算假装不经意遇到你,寒暄之后邀请你毕业后到红叶集团来工作。但万万没想到,这反倒是促成了你和顾鹤。”
他唇边的笑讽刺至极。
“明明是我安排的一切,却把你推向了另一个人。”
楚雁回捂着嘴,眼中是惊诧无措,她以为自己跟顾鹤有缘,没想到是傅容深做的安排。
“你……这么说,你一直没放下?”
他握住她的手,眼睛中的情绪很难辨认:“从来没有。”
她骤然想起一件事,问他:“那,那天在包间……我们不是偶遇?”
“我不会去那种聚会会所。”
“你当时刚工作不久,聚会又是在晚上,我得知后担心不安全就守在走廊上等你。没想到竟然有人敢给你下|药……”
“至于一夜情,”他顿了顿,沉着眸子凝望她,“这是意料之外。”
她愣住了:“竟然是这样……我一直以为只是碰巧。”
原来他早就渗透进她的生活,而她却毫无知觉。
“你以为是睡了一个会所的男招待吗?”他闷笑,“甩下几百块钱买我一夜。”
楚雁回想起那一夜,脸无法克制的红了。
像是蒸开的粉团子。
偏过头看着沙发,低声嘀咕:“如果知道是你,打死我我也不敢上。”
“现在呢?免费……甚至倒贴钱给你玩,还不敢?”
这